“我们所求......无非一是南方行省,二是请其治疗元首大人,嗯,这第一嘛,现在我们双方刚刚开始修复关系,自然不能过急,要徐而图之......第二嘛,倒是可以与莫测做个交易。”
“总之,就是保持原本的方针不变,南锴,你还是需要与莫测坦诚相待的,往真正化干戈为玉帛的方向努力。”
“好......好吧!”覃南锴叹着气说道。
早就知道会这个吊样......
嗯,开这场会之前,心里就隐隐知道莫测回来了,后面的日子更加难过了,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现在除了要伺候老爸,伺候覃氏这群老不死的,伺候眼前各位联邦内阁成员,之后还得多伺候一个莫测。
我特么属太监的是不是?
......
好在覃南锴早就有了心里准备,也懒得再和这群人废话,默不作声躲清闲去了。
后面众人依旧在讨论。
“首相大人说的不错,南方行省可徐而图之......”
“只是,请莫测治疗元首大人的话,那恐怕除了南锴要献殷勤之外......额,是我口误,南锴不要见怪......我是说要让莫测出手的话,恐怕还真得付出点什么。”
“没错,这是一场交易。”
“莫测这次来,不正是为了求救么?我们以此为筹码如何?让我们联邦帮忙出兵平叛,那就得先治疗元首大人。”
“妙啊......大法官大人。”
“这是运筹帷幄之下,对咱们最好的选择。”总法官呵呵笑道。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看了覃南锴一眼,只见女婿一直无语,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看向大法官:
“这样不对!”
“刀兵岂是能轻易动的?要知道大炮一响,黄金万两!我们联邦要是这么容易就帮忙出兵,岂不是将自己推入战争的泥潭?”
“要精明一些啊,各位!我们要用最小的代价去搏一搏,这才是性价比最高的选择,嗯......我是说,除了南锴要敬重莫测之外,更是付出最小的实际利益。”
“比如......”
首相·克里夫特看向覃南锴:“我们可以将......将‘国师’这个称号送给他,反正也只是个称号,现在整个联邦早就已经叫他莫国师了......呵呵,我们用他已经获得的称谓赠送给他,不用耗费国库分毫。”
“还有,要做到极致......南锴,要不授予莫测公爵席位吧,呵呵呵呵......”
聂兴和脑子转的极快,立刻明白了老搭档的意思:“好主意!授予公爵名号,却可以不用授予土地,毕竟,莫测已经手中掌握着南方行省的所有领土。”
“莫测应该明白这个意思,嗯,就是将这件事做实,谁也说不出来什么,同时呢?又能让莫测看到我们的诚意。”
“反正南方行省咱们拿不回来,相当于给莫测发个合法的证件而已嘛......”
这一次,倒是真的让众人意见一致了。
没错,这是最低的代价。
莫测把控着南方行省,那就将南方行省作为封地发给他,同时给他公爵的席位与封号,其实......联邦一个子都没出,还真是就相当于发了个证件,且能表达足够的诚意。
当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看向覃南锴的时候,覃南锴无力地挥了挥手:
“你们决定就好了,都按你们说的办。”
.........
散会了。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却是转了个弯,没走。
再次和女婿密谈。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面色相当凝重,低声提醒说道:
“南锴,你要懂得虚与委蛇啊......至少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嗯,我必须提醒你,不管计划如何制定,我们一定要携手阻拦莫测......治疗你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