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彧君是在第二天告诉京郁京墨已经在慢慢恢复的事。
京郁皱眉,“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有方法加固封印不成?”
电话那头的白彧君翻了一个白眼,听着外放摆弄自己刚做好的美甲。
京郁简直要被她这般无赖的话给气笑了。
“白小姐,我们两个是盟友,既然你那边已经得到了信息,不管是紧急还是不紧急的信息都应该共享!”
“我这不已经在跟你说了吗?”
他还急上了?
京郁一噎,一股浓浓的无力感从心底油然而发。
算了。
“阿墨和你怎么说?”
“他就说他隐约能够想起一些场面,什么制作玫瑰花、骑马的,我想应该是京墨过去和禅韫做的一些印象比较深刻的事。”
京郁脑子里过了一遍,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是什么呢?
制作玫瑰花……
不对。
“禅韫根本不喜欢玫瑰花,他怎么可能会和她一起做玫瑰花呢?”
京郁呼吸一窒,“白彧君,你当时怎么回答的?”
白彧君有些莫名,“我还能怎么回他?就顺着他的话说呗。”
所以那小子真的在使诈?
“白彧君!你的任务是假扮禅韫在阿墨心里的角色,在事前就没有对禅韫做一些基本的了解吗。”
京郁原本还以为她是一个十分靠得住的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全部露馅了!
“京郁,你这话说的好生不讲道理,我难道没有去做调查吗?可是谁家好人家调查还能知道她喜欢什么花啊?我是跟你合作的,又不是挨你骂来了,能行行,不能行拉倒,我还没说你呢,你个道貌岸然,衣冠禽兽,人干的活你是样样不沾边,净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儿,京墨也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碰上你这么个哥哥!”
谁能在白彧君手里讨上好啊?
反正京郁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