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之梦想!

片刻,只听萧寒盘膝而坐下方,用那清澈如水目光注视着孔老夫子,娓娓道来:

说的是:世间的谩骂,也有二种:一是谩骂的内容属实,二是骂的内容虚假。如果说的是真的,还有什么嗔恨呢?如果说的是假的,说假的人自得其骂,同你没有一点关系,你又为什么嗔恨?大道至简,其实就是这个道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何必在乎他人之说法,看法呢?老大人您说是这个道理吗?“

“善!此言大善!大道至简方如此!”听萧寒简短阐述下,孔老夫子不禁悠然自得点头道。

“再者,恕小子冒昧了,您和爷爷是至交好友,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萧寒画风一转道。

“哈哈,贤侄过谦了,我与你爷爷萧厉山乃生死至交,无需多虑,但有所说,敬请之言相告,无需多虑!”孔老爷子一捋白须哈哈大笑道。

“那,就目前我大唐诸侯国之局面而言,孔老大人您是如何看待当今我大唐诸侯国之局面,当今我萧府之局面?”萧寒直言不讳道。

“咦?小友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了呢?”孔老夫子当听到萧寒所述,立即睁开那浑浊双眼,目露精光,再也不复那浑浊姿态,仔细端量着下方挚友爱孙道。

“老大人啊,还是有所顾虑啊,哈哈,小子年少轻狂,都是妄言,当不得真的,您就权当一乐子听听就好,老大人您就当过过耳瘾哈”萧寒戏谑道。

“哼!你个小东西,还和老夫我打起埋伏来啦,少打这激将之法门,说吧,老夫洗耳恭听!但说无妨!”孔老夫子不由笑骂道。

“那请恕小子孟浪了。目前咱们大唐看似国泰民安,歌舞升平,其实说句大不敬话:“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鬼”比比皆是吧。民过着“饥者不得食,寒者不得衣、劳者不得息”的痛苦生活,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目前我大唐诸侯国造成这些许原因是:“天下之人皆不相爱”,应该创造以一个“天下之人皆相爱”的理想社会。人与人之间互爱,互利的“兼相爱、交相利”,倘若我大唐诸侯国都遵从”反对人与人之间互争互害的“别相恶、交相贼”。这样就会出现一个“强不执弱、众不劫寡、富不侮贫、贵不傲贱、诈不欺愚”的“大同王国。老大人以为然?而我萧府看似风光无限,其实早已深陷泥潭,处处彰显危及不已,“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当今唐王为人长颈鸟喙,可与共患难,不可与共乐。他不愿意也不可能容忍一个手握重兵的武将虎视眈眈在此塌酣睡的,即使我萧府和当今圣上有那么些裙带关系,勉强算的上是皇亲贵胄,可是在自身利益面前,这些都不过是过眼之云烟,昙花一现罢了,我萧府说句不好听的--早就是当今圣人之眼中钉,肉中刺罢了,孔老夫子是否还算是认可小儿之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