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等着你去京城的那天……”

蔡羽琯将烟头踩熄后，向站在远处的秘书和司机招招手，便钻进车里，疾驰而去。

安江站在原地，目送蔡羽琯远离。

斯人已去，空气中，薄荷香、烟香与脂粉香交织，旖旎。

【叮铃铃……】

就在这时，安江的手机响起，他看了眼屏幕，看到是郑开泽打来的后，便接通放到耳边，道：“郑书记。”

“从今天开始，该改称呼了。”郑开泽闻声，轻轻叹息一声，语调中满是复杂，有欣喜、有感慨、还带着些许的感伤，缓缓道：“市委组织部的调函到了……”

“哈哈哈，好消息啊，那从今天开始，就得改口叫郑市长了。”

安江闻声，轻笑一声，笑道。

“什么市长，前面还有个副字呢。”郑开泽摆摆手，但眼眸中却也露出些得色。

从处级到厅级，这是一道鸿沟。

多少处级干部奋斗了一辈子，也没当上厅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