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天禄一言不发,解开皮带,揪着陈佳妮的头发就拖到了床边,将她脸对着被子,摁了下去,然后手用力撕开了裤袜。
陈佳妮脚踝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屈辱的趴在那里,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两分钟后。
“滚!”
钟天禄疲惫的爬下来,往床边一瘫,冷冷道。
陈佳妮艰难的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进了浴室,哗啦啦的里外用力搓洗,泪水就着水珠淌落良多后,抽了几张湿巾出来,帮钟天禄清理了下,然后又一瘸一拐出门,带上了房门。
“臭表,子,欠收拾,烂货一个,还以为自己是身娇肉贵的女神!”
关上门时,陈佳妮还听到钟天禄骂骂咧咧的声音,刹那间,两行清泪又沿着她的面颊淌落,更是叫她不由得想起了安江刚刚的温柔种种。
都是人,都是领导,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区别。
她拖着疲惫的步伐,离开电梯后,想要打个车去医院,摇摇头后便放弃了,走到路边的小店,买了瓶二锅头一包烟,然后走到对面河畔,从坤包里摸出包烟,拿起打火机,点了根烟,喝了口酒。
火光明灭,酒精辛辣,泪水淌落,她的面颊变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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