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闻言手上控制不住用力。

“你是说，柳允晴那个贱女人已经被秦凡征服了？”

“不……呀……不是，”秘书脸色潮红，极力克制着，“我说的征服，可能是被男人的气质征服，不全是被那样征服。”

石磊没有再问秘书，开始在心中琢磨。

柳允晴那样的身份，不是随便的人，不可能被秦凡那样征服。

可能会被秦凡的气质征服吗？

当年在龙都见到秦凡的时候，秦凡身上也没什么特殊的气质，顶多算一个被伤透心的小丑。

柳允晴也不可能被秦凡的气质征服。

但是，

柳允晴更不可能因为秦凡的钱和身份地位喜欢上秦凡吧？

秦凡能有什么身份地位？

石磊回到他的桌前，拿出手机给杀手发了一条消息。

“你在那边这么长时间，有没有发现秦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比如，有没有身份不一般的人去找他。”

叮咚叮咚~

杀手很快就回消息了。

“除了之前龙都赵总亲自来找秦凡，秦凡身边多了一个警惕心很强的保镖，并没有其他异常。”

石磊已经知道秦凡救过赵总小孙女的事，

“那个保镖有什么特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