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陆韫脱去鞋子,杨束笑看她。

把人剥的只剩里衣,杨束眸色越发暗了,实诚的说,陆韫发育的还行。

想到人才十六岁,杨束将欲望忍了下去。

床榻上,见身边人迟迟没动静,陆韫转头看去。

“娘子,我给你讲讲生理知识?”

陆韫微愣,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头。

一刻钟后,陆韫愣愣的看着杨束,“夫君是从哪听来的……,女子需十八以后才可同房,有亲密之举……”

“梦里听的。”

杨束环住陆韫的腰,“我那时候不是中毒了,昏迷了许久,那几天浑浑噩噩的,做了许多梦,看到了很多不同的东西。”

“不仅是诗啊,词啊的,还有些重要的常识。”

“娘子,不管真假,我们不能贪一时欢愉,来日方长,为夫不急。”

杨束抵着陆韫的秀发,柔声道。

“那我睡了?”陆韫还有些懵。

“睡吧,你再不睡,我该睡不着了。”杨束紧了紧陆韫的腰,然后极不舍的放开。

陆韫想怀疑杨束有疾,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