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儿为勒住马,双掌磨出深深的血痕。”
“许刺史,莫做叫人寒心的事。”殷长礼语气里有指责。
许靖州扬起手,往下放,“到了监牢,咱们慢慢说。”
“若真冤枉了,我一定赔罪。”
“反抗者,不论生死。”许靖州声音淡漠。
见他来真的,殷长礼脸上的平静维持不住了。
“许靖州,无故拿人,便是秦州的王法?”
许靖州眸色未变,静静看着殷家人惊叫。
“许靖州!”
殷家族长咆哮出声,他养尊处优这么多年,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
“大人,一个不漏。”衙役禀道。
“把他们的嘴堵了。”许靖州扫视破口大骂的殷家人。
“此事,绝不会算了!”殷长礼腮帮子紧绷,低吼。
许靖州嘴角噙起冷笑,他们还觉得自己能继续威风呢。
抽出刀,许靖州走向殷年。
“唔唔唔……”
刀光闪到眼,殷年惊恐的后退。
许靖州握紧刀柄,一刀砍了下去。
“唔!”
殷年眼珠子瞪圆了,几乎飞出来,面容扭曲,青筋根根暴起。
地上是一条染血的胳膊,手指还在颤动。
许靖州的狠厉,把所有人吓到了。
场面一时无比安静。
殷长礼看到儿子的断臂,脸色惨白,他死死盯着许靖州,疯了!真是疯了!
他是要与世家不死不休?!
扔了刀,许靖州没再看殷家人,他连杨束都不惧,会怕殷家?不管是谁,都不能伤月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