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牌九走进屋,“许刺史被忠国公拉走了。”
杨束将棋子放回棋盒,整个秦国,也只有忠国公,不管对错,坚定的站他这边。
不是杨束自恋,他要没能赢,忠国公绝对抹脖子陪他。
……
“父亲,你怎么把许刺史‘带’回来了?”
何相书眨巴眼,惊愣道。
忠国公脱去身上湿漉漉的外衣,“不带回来,让他继续给皇上施压?”
“看好了,别让他跑出去,死在我们家可以,但死在帝王宫门口,绝对不行!”忠国公语气没得商量。
“皇上又不是小孩子,他做事,自有他的考量,这些人不能仗着年纪大,就欺负他!”
“许靖州站一夜,对皇上的名声,影响多大!”
“真是不懂事!”
忠国公骂骂咧咧。
“整点药,或者捆起来,你看着办,总之不能让他出房门。”
何相书嘴巴动了动,“父亲,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这是为他的身体着想!他该感激我!”忠国公的声音很大。
何相书低下眸,看自己的鼻子,他要是许靖州,肯定感激不起来。
“听说皇上在拟旨了,要不趁没宣读前,让他改主意,这长枪,怕真得给张户。”
“父亲,不管皇上是来真的,还是来假的,都太冒险了。”
忠国公觑何相书,“你一个臣子,操什么帝王的心,皇上的脑子,何时比你们差?”
“咱们何家,只需愚忠。”
“行了,出去吧。”忠国公挥手赶人。
何相书默默无语,杨束是给父亲灌了什么迷魂汤,他眼里就瞧不见杨束的不好。
……
厢房里,何相书给许靖州倒茶。
“今夜的雨太大,铁打的身体,也遭不住一个晚上。”
“等天晴了,我就放你走。”
许靖州端起茶水,直接泼在地上。
“你难道不知道皇上在拟旨?”
“长枪要给了,一旦落在敌国手里,他们还会忍让?”许靖州质问何相书,眸子严厉。
何相书提起茶壶,继续给他倒上。
“我当然知道,但忠国公府,我还没继承,做不了主。”
“父亲没松口,我有心放你,也放不出去,前脚出院子,后脚就会被捆上房梁。”
“你是客人,不会如何,我呢,少不了一顿板子。”
“又打不死!”
何相书瞟许靖州,真是不痛在他身上,没感觉。
怎么不让他多淋会!
“爱听不听,外头守着人,你要能耐就出去。”
许靖州哼了声,抬腿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