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越走越远,声音消散在风里,只一两句若有若无的话飘进侍卫的耳朵。
……
“楼哥,出事了!”
侍卫快步到楼白馍跟前,“沈珩领着残余的沈家军,趁守兵不备,夺了河源县。”
“他放出话,在上宛村备酒席,娘娘要不着嫁衣出现,他会屠城。”
楼白馍瞳孔骤缩,揪住了侍卫的领口,“你再说一遍,沈珩干嘛了?!”
“楼哥,只有两天时间。”侍卫哑着声音道。
“王八犊子!”楼白馍爆粗口,一拳打在树上,胸口剧烈起伏。
“驻军呢?”楼白馍手上青筋暴起。
“驻军要围攻河源县,城门上绑着的百个孩童……”密卫没往下说。
“楼哥,怎么办?”
“一城的人啊!”
“能瞒娘娘一时,能瞒她一世?”侍卫扭过头,哽咽不能言。
沈珩的目的很明显,拿一城人换娘娘。
他没想活,就是拉娘娘跟他一起死。
楼白馍牙咬的咯咯响,面容狰狞,眼神比凶兽还凶。
两天,只够信传到会宁。
是保一城人,还是保娘娘,这个决定,只有皇上能做。
侍卫看了看院子,默默退下。
“苗莺,像不像?”崔听雨问苗莺。
苗莺看了看画,又看了看麻团,笑的直揉肚子。
“公主,太像了!”
麻团可不是又怂又会叫,不管发生什么事,先张嘴再瞪眼,然后张开翅膀,边骂边飞。
骂的越凶,飞的越远。
“麻团,过来瞧瞧。”苗莺招呼道。
“干什么。”麻团傲娇的飞了过去,鸟头高昂,拽的不行。
苗莺翻白眼,自从断了坚果,这鸟就破罐子破摔了,一副全天下欠它的姿态。
“像不像?”苗莺拿起画像给麻团瞧。
麻团往前走了两步,看了看苗莺,它嘎嘎笑出声,“丑!太丑了!”
“公主,它这好像有问题。”苗莺指了指眼睛。
崔听雨揉了揉麻团头顶的毛,芝麻还是有用的,最近没怎么掉了。
“崔听雨坏!”麻团飞起来嚷嚷。
“公主,鸟都这么小心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