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谢韫之所说的一样,唯有分家,谢淮安才有可能立起来。
“兹事体大,容我再想想。”侯爷心情复杂地说道。
“好。”谢韫之适可而止地闭嘴,因为他已经看出来,父亲心中有了决断。
“你呀,你弟弟要是有你一半出色就好了,何至于让我如此为他操心。”侯爷想想自己的来意,再到最后被长子说服的过程,只觉得非常挫败。
自己终究是被长子牵着鼻子走了,而且还是心甘情愿,不得不走的那种。
所以,他固然爱重谢韫之,但也是忌惮的啊。
儿子太出色,在享受荣耀的同时,也伴随着父权受到挑衅的难受。
谢韫之心中暗想,是的,出色又不必太出色,那是最好的,否则就过了。
两壶花酿见底,几乎大半都被谢韫之自己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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