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熙宁公主想想自个与驸马的姻缘,也是自己决定的,又何苦夺了女儿自行择婿的自由。
两个女人聊天,谢韫之不好待在现场,不过也是在心里掐算着,两刻钟左右的时间便派人去提醒夫人,该休息了。
熙宁公主来过多次,早已熟悉表哥的做派,不禁打趣表嫂道:“表哥真是心细如发,对你无微不至。”
“公主这话,好像在埋怨驸马不细心似的。”许清宜也打趣回去,全京城谁不知道沈驸马爱妻如命?
当初的决裂‘误会’是解开了,可是沈知节的爱妻人设却深入人心,至今都还是夫人小姐们择婿的典范。
“好了,不说了,省得表哥亲自来撵我。”熙宁公主想起自家驸马,也笑得很是明媚。
随后便转身出去。
天空中飘着一些细雨,身边人为她打起了伞。
之前的风风雨雨都过去了,只剩下心间那一点潮湿,随着光阴的流逝也慢慢会被烘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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