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之对他们又不惯着,总不能是谢韫之,一定是有别的。
说到这里,谢韫之不禁想起一件事来,面容凝重地道:“夫人,南边的眼线提过,谢淮安原本一直萎靡不振,酗酒颓废,但忽然有一日便好了起来,不再酗酒也不再萎靡。”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许清宜:“你说,谢淮安有没有可能与珩哥儿一般,带着记忆回来了?”
啪地一下,许清宜脑子里的小灯泡亮了,恍然站起来说道:“是了,所以他们才会大张旗鼓寻找杜缙云,因为没有杜缙云不行。”
或许这就是真相。
“若是这样也很好。”谢韫之甚至还挺喜闻乐见,深吸了口气:“届时新仇旧恨一起算,也不算冤枉了他们。”
许清宜无声地轻叹,这人曾经有多么爱护侯府,眼下心中就有多冷。
不出几日,全京城都知晓谢韫之的父亲在岭南病重,希望谢韫之上奏接回。
连宣和帝都在朝上问了一嘴,此事是否属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