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周棠宁是真的为了她好。

虽然是交易，但给了她很大的帮助。

也是她第一个敞开心扉，和她谈心的人。

她现在对周棠宁，都有些心理上的依赖了。

这次受了委屈，想来她这里坐坐。

周棠宁看着她有些惆怅受伤的表情，也明白了她的心思。

但是并不同情动心。

两人的根本利益，是在对立场上的。

如果她真制造成大杀器，就是卫廷之和太子一方的，就是仇敌。

她现在和姜成璧这样，也只是因为利益交换，还没走到那一步而已。

姜成璧现在也没想到这些吧。

否则，她也不会这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敞开内心，跟自己说这些。

两人就这样静静坐了会儿，姜成璧的情绪好了很多，继续吃刺身。

“周棠宁，这刺身，你是不是要给我专利费？”

周棠宁之前跟她聊过，也知道专利费是什么东西了。

她笑道：“哦，你有本事，就来拿呀。”

她笑得放肆，就是硬吃了。

她没对白糖，造纸那几个方子趁火打劫，已经算是善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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