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山吓了一跳,但是怀中抱着孩子,也不敢大动,连忙道:“陛下,您折煞微臣了。”
“陆卿这一句话,便胜过无数豪迈之言!”赵蒹葭由衷道。
“这不是微臣说的。”陆启山苦笑道:“是那不成器的逆子说的,当初他去北凉县上任,走之前对微臣说了这么一句话!”
赵蒹葭一愣,这竟是陆源说的?
是啊,原本他是要去繁荣之地当县官的,却被奸相迫害去了最凶恶的北凉县。
一个人孤零零的便启程上任,不知生死,他能把北凉县建设成这般,肯定吃了很多苦。
想到这里,她竟没由的心疼起来。
“陆卿,能同朕说说陆源吗?”
陆启山愣住了,都什么时候了,谈论这个不好吧?
而且他也不希望皇帝这时候过多的讨论陆源。
“陛下,现在端王他们还生死未卜,还是晚些在谈论吧!”马三宝不住的给赵蒹葭使眼色。
赵蒹葭也是反应过来,暗骂自己昏了头,“嗯,那就晚些再谈吧。”
说完,她想,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向陆启山了解那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