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文尧跪在地上,抱着景帝,哽咽道:“陛下,都是臣等无能,让陛下受委屈了!”
周围人都纷纷跪地,“臣等无能,让陛下受罪了!”
“父皇,孩儿愿意请战,为大景一雪前耻!”夏承跪在地上道。
景帝摇摇头,却是没有接话,而是看向年文尧,“文尧啊,朕痛心呐,都怪朕,误信了常青,才让东南的百姓,和虎口渡的百姓遭此大难。
若非如此,那几十万大军也不用尽数折在北凉了!”
“陛下,千错万错都是常青的错,若非他枉顾百姓死活,也不会如此,臣以为,当务之急,应追究常青的过错,诛其族,灭其门,方能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年文尧道。
景帝想都没想,“这该死的东西,朕恨不得诛他九族,不过念在他祖上也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就灭他一族就行了,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吧!”
“是,陛下!”年文尧回了句,随即便将景帝搀扶了起来。
景帝坐在龙椅上,看着周围人,“六万虎贲军都折进去了,虎踞关也失守了,陆源现在随时可以攻入腹地,诸卿可有良策?”
破山打不过北凉,方正和打不过北凉,连常青也死了,谁还敢贸然发话?
输了不可怕,输了之后还要被灭族,才是最可怕的。
而且,接二连三的败仗,已经让这满朝文武,谈陆色变。
这也让他们都明白一个道理,北凉打不过,陆源不能惹!
众人静若寒蝉的样子,在景帝眼里很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