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的确是他坏了她的好事。
这女人不能惹。
一旦招惹,很难全身而退。
秦王莫名的有些兴奋,捻着棋子的手心沁出一层薄汗。
人生的前十九年顺风顺水,没遇到半点坎坷。
十九岁时遭逢大难,纵有千百万个不甘,也只能在黑暗中等死。
然而现在,他的人生多了一种可能。
一种充满希望的、令人期待的可能。
以及,一个与众不同的对手。
翌日一大早,蒋惜梅下山去接李嬷嬷等人。
绿萝帮宋澜挽发,哭丧着小脸,闷闷不乐:“后日就是小年了,咱们真要在这儿过年啊?”
宋澜都快忘了过年是什么感觉,闻言不禁有些恍惚。
绿萝见她出神,不由愈发着急:“姑娘,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宋澜回过神来:“什么话?说说看。”
绿萝放下梳子,小心翼翼地道:“姑娘如今住在秦王殿下的庄子上,没名没分的,传出去恐有损清誉。”
怕宋澜生气,忙又找补,“奴婢知道您与秦王清清白白,可外人不知道,不知要如何编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