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如茵一听,绝望如乌云般当头压下,放声大哭起来,身子软绵绵的扑倒在地,坐都坐不稳。
铁柱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常年在家洗衣做饭带孩子,哪里见过这阵仗?
美人痛哭流涕,他顿时手足无措,想了想,转身去小厨房找春红。
春红听罢,略一斟酌,去正房见夏澜。
“夏姑娘,贺氏心思不纯,您看是否要将她赶出庄子?”
夏澜一脸懵逼:“我哪儿知道?”
春红低着头,毕恭毕敬:“奴婢的意思是此女不可久留,但太后凤驾将至,留着她尚有用处。王爷也是这个意思,可贺氏兴风作浪,总要给她些惩戒,免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犯糊涂。”
夏澜摊了摊手:“秦王府二把手是你,又不是我,你问我干什么?”
春红慌得连忙跪地,小脸都吓白了:“姑娘这话可说不得!秦王府二把手是未来的秦王妃,奴婢永远都是奴婢。
奴婢对天发誓,若有半分不轨之心,叫奴婢天打五雷轰,来世托生做畜牲!”
夏澜被她过激的反应整得一愣,伸手拉她起来:“好好好,我说错话了,你是卧云庄二把手,这总成了吧?你看着办,别吵我清净就行。”
“是,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