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澜吃了袁神医的药,又睡过去了,约莫明晚才会醒。”

太后眉头蹙得愈发紧了,迟疑片刻,吞吞吐吐的问:“她……莫不是身患顽疾?哀家来了十余日,她睡了十余日,怕是病不得不轻。”

黎晏州温声解释:“听说夏大小姐早产,澜澜生来便带着弱症,宋正安与葛氏都是心狠的,不曾用心给她治疗。

也是她命大,认了袁神医作义父,袁神医自是要尽心尽力治她的。

袁神医的药效果非同寻常,澜澜吃完药必得睡足两天两夜方能苏醒,每每醒来,弱症便会明显减轻。”

“是么?如此奇怪的药,哀家真是闻所未闻。”

“袁神医的药乃是不传之秘,千金难求,儿臣也是才长了见识。”

太后听说夏澜的病有救,悬着的心这才落回胸腔里。

她就怕夏澜身患绝症,万一不能绵延子嗣,甚至是个短命的,那她的儿子可就抓瞎了。

“母后用袁神医的药也有十天了,身子可好些了?”

太后一听这话,顿时来劲了:“前日便觉得夜里睡得安稳,晨起精神尚可,昨日清早服药后又睡了半日,醒来觉得浑身松泛,病仿佛好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