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白眼狼,也妄想攀附秦王殿下?真是白日做梦!”

贺如茵被骂的抬不起头来,心下愤恨交加。

她见识过春红的手段,不敢硬碰硬,死死的咬着嘴唇,将满腔屈辱嚼吧嚼吧咽下去。

“我不是怨恨,只是情急失言。我服了夏姑娘的药,五年断绝月信。若不能回到卧云庄,我便只有死路一条!”

贺如茵哭得满脸泪痕,皮肤瓷白通透,双眸波光粼粼,真如带雨梨花,楚楚可怜。

夏澜瞧着那张脸,心下不由暗赞,这姑娘当得起“冰肌玉骨、肤如凝脂”八个大字。

但除此之外,并无丁点同情。

“贺姑娘莫急,我这就给你解药,一个月后你的月信便会恢复,且能解决你信期紊乱、疼痛难忍的烦恼。

来日不论你嫁与何人,只要男方身康体健,你定会多子多福。”

贺如茵红唇翕动,还要纠缠。

夏澜抬了抬手,神色倏地冷了下来:“若非秦王殿下庇护,你早已嫁入相府做填房,你姨娘也未必能平安产子。

若不是我拦着,你早就被送回贺家,此时此刻,一只脚已经迈进钱家祖坟了。

不论如何,秦王与我曾庇护过你是事实。不指望你念着这份恩情,但你至少应该明辨是非,总归秦王与我不欠你什么。”

贺如茵被打肿的脸颊愈发热烫,难堪的低下头,死死攥着帕子,嘤嘤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