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玄武门为父病了都要强撑着参与。”
“这样的大事如今怎么能少了房玄龄?”
“若是这件事少了老夫。”
“下去之后喜欢造反的杜如晦老匹夫还不知要如何讥讽呢。”
“哈哈哈。”
“此事做完,哪怕是死了,老夫也是笑着的,下去之后一定要狠狠的讥讽几句杜如晦。”
“谁让他死的早。”
“没有赶上这样的机会呢。”
房遗爱此时红着眼睛朝着父亲俯首道:“如此儿子明白了。”
房玄龄则是不曾回头的摆手道:“去吧。”
“藏拙这么久,你不累老夫都替你累了。”
“也是时候让他们看看了。”
“房乔的儿子不是酒囊饭袋。”
“房氏日后的主人不是个草包。”
房遗爱继续俯首道:“儿子遵命!”
房遗爱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房玄龄则是缓缓的坐在了椅子上,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门口的天空。
他的眼前出现了那么一位温婉的女子。
他有些喟然的叹气。
“娘娘!”
“房乔早年就一直感念娘娘的恩德,总是说要报答娘娘的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