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也道:“在北凉县,没人能伤害的了您们。”
陆启山摇摇头,“奸相,不过是新党推出来的替死鬼而已,国朝真正的大害,恰恰就是新党。
这口恶气,不出,我念头不通达。
不报两位皇帝的知遇之恩,何以为人?
你们去北凉县,我就没了后顾之忧,新党与我,必有一死!”
“你怎么这么犟,连皇帝都拿他们没办法,你又何必跟新党过不去?”苏秀娥气的不行。
“恰恰如此,我才更要留在白玉京,尽我所能的保护陛下。”陆启山说着,向流苏拱手道:“不管你是不是我儿子的人,我都要由衷的感谢你,贱内和犬子就拜托你了。”
流苏急了,“老太爷,大老爷说大乾已经到了崩溃的地步,要不了多久,必然会亡国,到时候白玉京就是人间炼狱.......”
“我明白,不用那臭小子说我也知道。”陆启山道:“烦请你替我给他带句话,就说他没丢我陆启山的脸,若我出事,孝顺母亲,照顾弟妹,就算是对我尽孝了,我陆启山便没白生他这个儿子!”
“陆启山,你非要逞能是不是,五年前你逞能,丢掉半条命,差点害死一家子,五年后你还要逞能,非要家破人亡,你才高兴?”苏秀娥气的直哭。
“夫人,若我不是这样的人,你当初还会嫁给我吗?若陆启山和那些人和光同尘,你还会敬我吗?
若我现在是新党,我有脸面教育我的儿女做一个正直的人吗?”
苏秀娥不说话,这是默默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