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最多再有两个月,咱们就能回到漠北故居。”
凶奴点点头,从春天跑到了夏天,居然还要秋天才能抵达漠北老家。
他不由的看了看来时的路,原来他曾经打下过如此广袤的土地。
不过,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呼衍天行能否平安回来,又是否能够成功。
这一路的风餐露宿,让拿托感染了风寒,此时正发着烧,在母亲的怀里昏睡着。
随行的太医已经喂了药,但是效果不好。
一进入车厢内,凶奴就看到小玉儿在暗暗垂泪,“我可怜的儿子,怎么就染上这么严重的风寒了?”
在草原,感染风寒是要命的,特别是小孩子,更容易夭折。
凶奴有些焦躁,一路过来似乎老天都在跟他作对。
“陛下,听说大秦开发的新药专门针对风寒,药到病除......”太医迟疑了一下说道。
“那药朕知道,根本不对外贸易,严防死守的,而且比黄金还贵,只在大秦内部流通。”凶奴烦躁的摆摆手,那药在他觉醒的记忆力,根本找不到对应之物,看来他猜测的半点没错,陆源必然也觉醒了宿慧,甚至比他觉醒的还要更彻底一些。
就在这时,那托开始无意识的抽搐起来,小玉儿吓得大哭。
“太医,快过来!”
凶奴也是脸色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