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象也好,重骑兵也好,都不足以击溃秦军!”
“匈奴骑兵不行,不代表天佛的象兵也不行,事实证明,盾车是能够有效抵达秦人的火力袭击的。
只要在战象上披上更重更厚的盔甲,就一定能杀过去。”
“抵达的了子弹,抵挡得了火炮吗?
抵挡得了他们埋在土里的地雷吗?
抵挡得了他们飞在上空中的飞艇吗?
你们只不过跟秦人交手一次而已,而我们却跟秦人交手了很多次。
他们的习惯,他们的武器,早就被我们给摸清楚了。
可即便如此,也很难破解。
除非我们也能飞天。
我们也有同样的武器,才能够势均力敌,才能在相同的人数上对他们造成杀伤。”
呼衍地泽摇摇头,“所以国主,不是我们不想袭击中土,若事不可为,还要为之,那就是愚蠢了。
天佛的士兵是人,我匈奴的兵,同样是人!”
释长生皱起眉头,对大秦,他的了解的确不如匈奴,“你说,秦人能飞?”
“对,能飞。”呼衍地泽说了截断龙江的战局,“秦人从凉京发兵,一日便至,若是走陆路,起码也需要两个月时间。
我们计划一切都好,却没有算到,他们有如此武器,最后功亏一篑,死伤惨重。”
释长生有些麻爪了。
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天上飞的,人都齐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