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年纪大了,手脚不利索,拿了拿桌上的烟灰缸,又怕真的砸到厉寒舟,也就放下了。“你要实在不愿意和余可离婚,我也不阻拦了,但你必须真心接纳司寒这个孩子,他是无辜的。”
“爷爷,不是我不愿意接纳他,是我说的是事实,当年留的精液,真不是我的……”厉寒舟看着老爷子,很诚恳的开口。“您信我一次行不行?那精液……是陈泽的。”
老爷子愣了一下,紧紧的盯着厉寒舟。
如果厉寒舟单单直说不是他的,老爷子可能真不信。
但厉寒舟说是陈泽的……
老爷子的心瞬间就降到了冰点。
“爷爷,卢梦雪和卢健明不是什么好东西,您也是当过兵的,知道我在南苏丹是什么任务……有些话不方便跟您说,但那些走私啊,器官贩卖啊,违禁品等……可能都和卢家有关系,您别一辈子干干净净,到头来让他们算计上。”
这些话,厉寒舟早就想跟老爷子说了,可他不肯听啊。
好不容易,让一个陈泽把老爷子唬住了。
老爷子显然还没回过神来,半天才回神,这次舍得拿起烟灰缸砸了。
“爷爷!”
厉寒舟也不躲,被砸的胸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