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给她多买。

就算买了也要放在柜子里,时不时就去检查。

宋声声把自己吃的牙疼,不敢叫唤,就是怕被他说。

后来,也是傅城大清早带她去医院里看牙医,把那颗蛀牙给拔了才安生一段时日。

宋声声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他给当面拆穿。

她还沾沾自喜自己做的非常隐蔽,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她有点恼羞成怒,“我没有偷偷出去买。我和你说了的。”

傅城嗯了声,不和她争辩,“行。”

宋声声接着又有点泄气,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傅城叹了叹气:“早就。”

宋声声看向他的眼神颇有些怨气,“现在才拆穿我是觉得很好玩吗?”

是不是觉得她很好笑!

太过分了。

傅城被这么一问,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如实告知她:“不是的。”

他的诚恳绝不比她刚才少,他说:“是觉得你努力的往床底下藏东西的样子很辛苦。”

不忍心说破。

就睁只眼闭着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宋声声:“……”

她挥开他的手,耳朵和脸颊没有刚进屋的时候那么冷,就心安理得的过河拆桥。

她还在挣扎:“我没有往床底下藏东西。”

傅城低头,凑到她面前,很近很近的距离。

近到他的睫毛在下一个眨眼的瞬间就会碰到她的鼻尖。

她的呼吸好像漏了一拍,紧接着,又咚咚咚的像一面鼓,重重的敲击起来。

傅城看着她,好像怎么都看不够。

怎么看都很喜欢。

哪怕她垂死挣扎为自己狡辩的样子,在他眼中都是无比可爱的。

傅城没有再委屈自己,他伸出手,掌心轻轻落在她的后脑勺,却以一种她无法抵抗的力道将她往自己面前按了按。

他低头吻了下去。

蜻蜓点水的吻,已经不能满足贪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