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并不熟,直呼名字不妥。”

韩长祚失落地“哦”了一声。

然后闷闷地问:“怎么样才算熟?才可以叫你名字呢?”

裴萧萧侧头想了想。

好像除了她爹、她哥,还有圣上外,没有哪个男子是直呼自己名字的。

“以后我的夫君可以,别的男子不可以。”

韩长祚小心收起自己外露的心思。

“夫君是可以一直和你玩耍的人吗?”

裴萧萧一愣,想了想觉得这个说法也没错。

“对啊。”

“那你会让谁做你的夫君?”

说起这,裴萧萧就不困了。

她“嘿嘿”笑了起来。

“魏国公府现在满天下都在传我身患隐疾的谣言吧?”

韩长祚思考了一下,点点头。

“他们坏,我知道这不是真的。你身体明明很好。”

好到可以一顿吃下一只兔子,三块饼,一碟糕点,还有四大碗素菜,再加一碗汤。

寻常官家女子胃口没这么好的。

民间女子胃口好,是因为要下地干重活,干得多自然吃的多。

裴萧萧拍拍手上沾到的雨水。

“我倒还要谢谢他们。我的婚事很难,不是谁都可以做我夫君的——和我一起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