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摸着，可能就是年初那会儿，差不了多少。

康熙很想试探一下小十三的底，却又不知该如何试探他。

毕竟这孩子严格说起来，他是要比对胤礽更愧疚些的。

于是就这么琢磨着琢磨着，琢磨到了现在。

也是时机刚刚好，康熙才想着顺势试探一下。

他也不乱折腾，就挑着称呼上搞怪。

一句“祥儿”，小十三麻了，他也明白了。

好小子，十三儿子都回来了，四儿子还远吗？

康熙下意识地往胤禛瞧过去，就看到他最看重的两个儿子正在疯狂进行着眼神交流。

目测——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保成，小四，你们在干嘛呢？”

“啊？没干嘛，阿玛，我们没干嘛。”

胤礽连连摆手，他难道还能直接说是在跟四弟讲汗阿玛的坏话？

那指定是不能的。

胤禛也是连忙摇头，表示自己真的没有在跟二哥干什么坏事。

他小心翼翼地抬头又低头，抬头又低头，把背着汗阿玛偷偷出宫又被抓到的心虚模样做得足足的，保证绝对不露出半点破绽。

他就是个普通的小阿哥，请不要投注太多视线，谢谢！

康熙轻轻挑眉，倒也没非要他俩说出点什么，反正他能猜出来个七八成。

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阿玛，石头！”

这个时候，就得有人出来拯救一下胤礽胤禛了，而这个人，自然就是小十三了。

他尚不知道自己刚刚露了馅，还认认真真地装着小孩子，他指着石头，十分期待地看着康熙。

该说不说，演技是真挺好。

康熙想，要不是他刚刚试探了一下，他都得被这清澈见底的小眼神给糊弄过去。

“石头是吧？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