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没有了宽大缁衣的遮挡隐藏,重点更加突出,曲线极好。
双腿修长,行走间身姿摇曳。
碰面后,两人略微点头示意之后,便又各自分开。
走到另外一条长街上,易尘这才停下了脚步,咂了咂嘴,感叹了一声明珠暗投之后,才又继续巡视了起来。
易尘有种奇怪的感觉,水月师太并不像一位出家人,反而像是一位受过良好教育和训练的大家闺秀。
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改不了的,行止坐卧当中透露出的细节和贵气无一不彰显着水月师太的出身可能没那么简单。
出来混,实力和背景,总得至少占一样。
无论是月轮寺还是妙月庵,可都不是小门小户,在其他府县都是有着分院的。
丰云县这边,自然也是。
反而是灵风观、还真观、隐龙观,上面没什么跟脚,算是扎根在丰云县周边的本土势力。
想着想着,易尘停下脚步,对着自己的俊脸轻拍了一巴掌。
“妈的,这种邪祟分分钟冒出来的关键时刻,想什么水月师太啊。”
“真不应该。”
“今晚的月光真大,真白。”
<div class="contentadv"> 易尘抬起头看了一眼头顶的圆月,走到街边一户人家放置的水缸前,照了一招,一副刀削斧凿的俊脸出现在水缸当中。
他道了声不差,当得上平平无奇的评价后,便昂首挺胸的臭不要脸的继续巡视着街道。
同一片时空,南城区。
水月师太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夜风刮在她吹弹可破的鹅蛋脸上,她内心忽然感到一阵寒意和害怕。
她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满月,水月师太忽然想到了刚才和自己打了一个照面的易尘,那个如同熊罴一般强壮的年轻道人,顿时又轻笑一声,心中刚刚涌起的那丝害怕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易尘在县衙后院那暴起的一击,可是给她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那桃花老道实在让她犯呕,眼珠子老是朝着她敏感的地方瞧来瞧去,宛如癞蛤蟆掉脚面,不咬人恶心死人,她还不好发作,易尘算是给她出了一口恶气。
其实她对易尘的印象还是不差的,隐龙观的情况多少她还是清楚一些,大猫小猫两三只,全靠易尘子一个人独木撑天,不凶狠狂暴一些,怎么在丰云县立足?
有软肋,没有跟脚的人,不带点刺,是无法立足的。
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般,背景深厚。
她的出身让她见多了温文尔雅下的血腥,因此对易尘的行为并不反感,反而觉得其颇有担当,酷似她出家前的兄长,更何况易尘长得还不差,比那恶心的桃花老道强一万倍。
“也是个不容易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