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伸出手里白色跟金色包装纸的糖果给她看。
一听是这样,“哐当!”廖婵手里的剪刀掉了。
董兆军!桑榆请喜酒为什么不跟她说?!
她剪子一下掉地,尖锐的声音吓了陈冬雪一跳,她忙探头:“没事吧廖同志,你剪刀掉了扎到脚了没有!”
廖婵摇摇头,努力维持面上的样子:“没事,陈嫂子,你说我家兆军也在那儿吗?”
他凭什么去喝桑榆的喜酒,还说都不给她说!
陈冬雪:“对呀,我还听庄嫂子在问你嘞,说给你留了位置,但你没去,最后给汪嫂子家的二蛋坐了。”
!
廖婵简直要气炸,但人在面前她又不能表露出来,她抓着自己做衣服的布料,力道紧得针下的料子都走线了。
她语气尽量平静地说:“哦,是吗,我家兆军跟我有说过,但我这两天肠胃有些不舒服,不适应出去吃东西。
他们那酒席应该油荤有些多吧,兆军也怕我会受不了,就先商量了我就在家里。”
她瞄了一眼陈冬雪手上的饭盒,连吃带拿的,肯定酒席很好!
陈冬雪听后点点头,“哦这样啊,我就说你咋没去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