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刚才就给你倒好冷着的,这会儿已经放凉了,你喝吧。”
廖婵端着一个搪瓷杯,到了他面前。
董兆军是很口渴,从早上九十点钟过来一直在陪着她家这些亲戚说话、问候,没喝过一口水,嘴都干起壳了。
这会儿听她爸说再等她幺舅,从锅炉厂下了班一家人过来就可以坐下开饭,他便过来想先倒口水喝。
然还未倒,便出现这出。
他盯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
搪瓷茶盅里的大叶茶已经放凉了,不像他拿掉塞子在往上窜热气的暖瓶里的开水,烫得不能马上喝。
但他看着,没做回应,看了下就继续往自己茶盅里添开水。
廖婵一下急了,“兆军,你别再生气了好吗?”
“我特意倒的茶水给你留着放凉的,你拿去喝一口,那个烫,你渴了马上怎么能喝?”
这个男人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怎么理过她了!
从那天晚上到了汉市,那一架吵了后他就没与她怎么说过话。
哪怕在她爸妈面前,该怎样对她怎么样对她,但到了私下两人独处,还有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对她怎么搭理,同她说话。
就算她找了话头开口,他也不接!
被逼得无奈,她都在晚上睡觉时,使出那种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