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袁梅摇头:“那江雪,你呢。”
她又问:“要吃点什么?我给你打回来,王梅这不能离开人你需要什么就跟我说,我去跑腿就行了。”
昨晚从公安局回来后,王芹就从急诊室里出来了,被送到观察病房,傅军那边也检查完做了包扎,在他的病房里打吊针。
她回来时,江雪已经趴在王芹床边睡了,应该是跑来跑去一晚上又受惊吓,夜深就睡着了,她也没去吵醒她。
听见这话,这会儿也刚起来在收拾自己头发,编辫子的江雪手没停,点头:
“好,那袁梅你也给我就买稀饭吧,看有没有花卷,有花卷的话帮我再带一个。”
她好久没吃过白面的食物了,天天在生产队里吃糙粮窝头,她想念城里的白面面食的很。
“行嘞。”袁梅答应。
她身上还有些钱,虽是借的,但江雪陪着她们一起把人送到医院来,这份情谊、帮助,一个花卷而已她买了给她就是。
何况人家还因为这,昨晚也遇到危险平白受了灾,身上的钱也全被抢了没了。
“哦,对。”
“江雪,那你等下要给家里写封信寄去吗?”说起这,袁梅又想起。
“我等下买了早饭回来,要再去买几张信笺纸,还有信封都要写了给家里寄信的。”
借桑榆同志的钱得赶紧要还给她,她身上没有钱,但她要写信给她爸妈,让他们在昌市那边到时候直接寄。
而王芹生病的事情也要给她家里人知道,跟她父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