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婵音都不敢发出一丝,被那男人用手捂着嘴,另一边她脖子一侧一把刀子架在她颈边。
只要她敢喊、做出什么举动,男人手中的刀就会迅速刺破她的喉咙。
蹲在里侧那边其中一个坑位中,静静蛰伏等待着。
等两个上厕所的女人上完带着孩子出去,公厕又陆续进来了两三个上厕所的人,都上完走后。
“哐。”外边门板,再次被守在外头的那一个人堵上。
男人揪着廖婵出了蹲坑:“你他妈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这他妈的臭婆娘男人居然是部队里的,不见了要是找起来,在阳城他们还真占不了优势。
部队的机动调遣,跟他们做了伪装能在阳城公安眼皮子底下晃是不同的。
快速分析了形势,男人抉择出对他们的利弊。
而且公厕的异样也引了人在注意,刚才听到有两人在出去时说要找人过来看一下。
做这行生路他们为的是求财,潇洒能跑路逍遥法外对他们才是要紧第一。
“除了手表和这点钱,其他还有没有?!”
“有,有,我还有还有!好汉求你们放过我,放我,我马上我马上就去取钱,取钱取来我都给你们!”
廖婵飞快发抖着说,有一丝生路拼了命想抓住那根稻草。
男人看了手中她刚才掏来的表:“有多少?!”
表是上海牌的九成新,也能卖得到百八十块钱。
之前做的那单生意他们总共也才得了一百五十多块,那女的跑出去害得折了一头牛,让他们赔了人家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