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姐儿低头:“女学里有很多厉害的人,我肯定不甘落后啊。”
“我们润儿也很厉害!不过,你想温书练习也行,母亲陪你。”许卿姝笑道。
“好。”润姐儿点了点头。
夜里,许卿姝催了三四次,润姐儿才不得不去休息了。
第二日,许卿姝决定亲自送润姐儿去女学。
趁着夫子有空的时候,许卿姝见了见她们。
教授每一科的夫子都说,润姐儿适应得很好,学得很用心。
许卿姝谢过夫子们,离开了女学。
自此以后,润姐儿每天回来都用功练习。
许卿姝发觉,润姐儿进步很快。
但她着实有些心疼润姐儿。
她去问了问盛淑窈,盛淑窈说,芳姐儿每日回来,也会学到很晚,得大人几番催促,她才肯去休息。
两人想,难怪都说岑家女学好。
估计就是因为夫子要求格外严格吧。
两人互相安慰,慈母多败儿,孩子既然还愿意待在这个女学里,就由着她们吧。
这一日,润姐儿散学归来,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怎么了?告诉母亲好不好?”许卿姝温柔地问。
“没什么,我……母亲,我是不是有点笨?”润姐儿哽咽着问。
许卿姝愣住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你学本领比母亲快多了。在母亲看来,你是极聪慧又极用功的孩子。”许卿姝急忙安慰。
“是,我再勤奋些,绝对不会比别人差。”润姐儿擦干眼泪说。
许卿姝想了想,把润姐儿拉到一旁,温和地说:“润儿,母亲发觉,自从你去了女学,便过得很不快乐。是不是女学里课业压力太大了?如果这样的话,母亲还找夫子单独教你,好不好?”
“不好,我不会认输的!”润姐儿坚决地说。
随即,她就快步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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