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宗族那边会几次三番的告诫他,而有关主母的一切都被掩盖的严严实实!

宁如颂嗤笑一声,眉目染上阴鸷,“段齐岱已经是死去的人,过往种种哪还算的上数,被刻上段家家谱又如何,玥玥的名字也被刻上了皇家玉牒,段瓒你说说,这两者谁更作数?”

贺玥为先夫哭啜不止的景况,又蓦然浮现在他脑海里。

她次次就像一根被扯断后重新接起的绳子,提及一次,就要再撕扯一遍,反复循环。

“再也见不着我的先夫了。”

“可民妇忘不掉先夫!”

“民妇要守着先夫度过余生!”

“民妇的先夫是个老实平凡的人。”

“…………”

“殿下,总是您让人那么害怕。”

“臣妾病了。”

“放臣妾走吧。”

“我厌恶你!”

“宁如颂!你总是让我不得安生!”

宁如颂微仰头,眼眸里猩红一片,他手捂着自己的脖颈,那里有幻痛传出,他想一点都不公正!

“谁更作数?”他轻声问,他想问的人不是段瓒,而是在段家毫不知情的贺玥。

段瓒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哪还顾得上任何东西,一个劲的讨好宁如颂,“自然是皇家玉牒更作数!陛下才是主母,不对!陛下才是皇后娘娘唯一的夫君!”

他及时改口,谄媚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