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究竟是如何得知未来之事的?太叫人想探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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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玥才回到长信殿不久,宁如颂就赶回了,身穿太子蟒袍,显然是得了消息匆匆赶回的,身后还跟着那名通风报信的宫人。

宫人俱退散至宫门口守着,贺玥将手搭上宁如颂伸出的掌心,任他握着,然后将她圈抱在怀里。

纤细的手指就抵在了他的腕骨上,鲜妍的丹蔻衬着他苍冷的肤色,别样风韵旖旎。

她近日喜欢上了倒腾指甲,原来用凤仙花染丹蔻也有大学问的,其中度把握好,能染出好几种深浅的红。

她也试过戴护甲,好看尊华是真,就是太不方便,小虹说戴上一段时间就适应了,可贺玥才起了两天兴趣,就放弃做罢。

一向在外人面前话少的太子殿下跟变了一个人没区别,“玥玥,可是父皇为难你了?说了什么话?可叫你罚跪了?”

他越说就好像越煞有其事,浓黑的眉往中间攒,俊隽的面上有些沉郁。

冬季衣裙过厚,他撩开贺玥的衣裙下摆,手掌不带任何狎昵意味地覆在她的膝盖上,轻轻地捂着。

可能是因为匆忙赶来的关系,他的手掌比以往温热,比汤婆子还舒服,贺玥舒服的轻轻打了一个颤,也没有挣扎。

“话倒不是最重要的,就是逮着我寡妇的身份暗讽我。”贺玥叹气,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要说为难罚跪什么也没有,就是那种厌恶的语气让我觉得寒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