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人都好似已经脱离了俗世的表象,化作了权利本身。

“这两个月在永定宫可还好?”宁钰稷没有回头看他,才休息片刻就又拿起了一本折子。

雀奴放下手,走到御案前跪下,斟酌几息后启唇,“仰仗陛下天恩浩荡,雀奴一切安好!”

“你知道你的职责吗?”宁钰稷看完手中折子后才又问,“你觉着朕把你安置在永定宫是为何?”

她终于起了一些情绪,含着一些微妙的戏谑。

雀奴不敢直视她,行为却大胆,他缓慢地膝行至宁钰稷跟前,在众目睽睽下弯下腰,将头枕靠在她的腿部,拉长气声,更显朦胧的暧昧,“雀奴是来伺候陛下的。”

伺候笔墨是伺候,伺候床帏之事也是伺候。

他远没有表现出来的冷静,握紧的手浮出虚汗,心跳声大的叫他怀疑满殿的宫人都可以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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