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早就带着小姑娘回家了,爷爷奶奶在家指不定得多着急。
梦北溪坐好,两人面对面坐着,她小声道:“某种意义上来说,你...”
“扫把星,对吗?”陆云策苦笑一声,他也很无奈,毕竟他就是干这活的。
“不是不是,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梦北溪拿过陆云策倒好的可乐,喝了两口,气大到直冲天灵盖。
等老板把菜炒好后,给陆云策递了根烟:“你们是从外地赶来参加婚礼的吧?”
梦北溪点了点头。
“谢谢老板,我不吸烟。”陆云策说完还是将烟接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
“哎...可怜啊,夫妻俩人品挺好的,也没跟人红过脸,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老板坐在椅子上弹了弹烟灰。
镇子不大,发生命案后很快就传开了,凶手目前还没抓到,闹得人心惶惶的。
“我在车上听说了,但不知道出事的就是黄家。”陆云策将红烧肉的肥肉夹了下来,剩下的夹给了梦北溪。
小黄毛在车上跟他说,有人被吊在了房梁上,身上的皮肉被人剥了下来,腿脚手臂都残缺不全了。
老板靠在椅子上:“这人要是坏啊,一点办法都没有。”好好的姑娘,马上就要结婚了,日子都定好了。
“听说她未婚夫疯了,天天抱着婚纱坐在床上哭。”老板娘收拾完坐在了椅子上。
梦北溪觉得可怜,她抬起头看向陆云策,他此刻估计很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