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推开他,不咸不淡地道:“辛苦汪公子了,只是妾身的名头上,有御赐的贞节牌坊,若有任何玷污之言行,势必男女同罪,听说,浸猪笼沉塘,都是轻的,重的,千刀万剐也是有的。所以,还是辛苦你,与两位姐妹挤一挤吧。”
汪祖德:……
常欢嗤了一声:“吓唬谁呢?这儿又没人看见。”
阮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况且,常欢妹妹不是也看见了吗?”
她就差没问:你不是人?
常欢脑子反应慢,想了一会儿,才想明白,“你敢骂我!你知不知道你……”
她话没说完,就被孟贵卿给摁住了。
“欢儿妹妹,干什么呢?本来是出来寻乐子的,怎么净闹不愉快?”
常欢这才压住脾气,重新坐好。
阮清又瞅汪祖德,“有劳汪公子。不然将来我若哪日言行有失,被全城围观着沉塘浸猪笼,可能还要带上你,就实在过意不去了。”
汪祖德虽然心怀不轨,但到底听着晦气,只好坐过去,与孟贵卿她俩挤在一起。
阮清独自一人坐了一边,笑眯眯与这三个对视。
常欢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捏着孟贵卿的手指:她怎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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