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沈玉玦差点疯了。
落英岛上,她帮他疗伤的那晚,他有多沉迷她的温柔,现在就有多恨她!
她在帐中求他庇护,跟下毒放火杀他全家一样,全都根本眼都不眨!
可是,她缠在他脖颈上的手臂,正将他拉向她。
“明楼,我知道你有万般的身不由己,却无处诉说。我……也是一样……,你我同命相连……”
阮清柔软的手掌,拂他的脸颊,“明楼,你带我走,好不好?”
沈玉玦一双眼底红透了的眸子,在她耳侧,瞪得快要沁血。
他若自从落英岛一别,再没见过她,也就罢了。
可他不但差点抓住她,还碰过她的唇。
男人,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在骚动。
男人,若是能不为女色沉沦,要么自己是个不中用的,要么,就是那女色不够美!
沈玉玦勒着阮清的右手,有些微颤,嗓音低哑中带着恨意:
“阮清,你骗我!”
他的理智根本不信她。
可他手中勒着她的细线,到底是松了一分。
“你已经怀了谢迟的种,你还要如何骗我!”
“我没有……!明楼,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