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既然知道,你还嫁?”
阮清抬起头,“爹,我的目的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只要最终的结果不会错,中间的过程,我可以不在乎。”
她说得很淡。
但是,会有哪个女儿家不在乎呢?
这辈子,第一次婚礼,不是自己想要的。
第二次婚礼,也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求来的,结果,却被人轻飘飘一句话,全给抹去了。
可是,路是自己选的,就算粉身碎骨,也要走完。
“我在乎——!”阮临赋气得发抖,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唯一的女儿啊!
说好了一辈子不与人做妾的。
如今已经退了一万步了,却到底还是沦落到这份田地。
阿彩从旁推了推他,“你看你气得,你若是真的在乎,就不要再瞻前顾后,总想着留后路。眼下不要让女儿再随便给人欺负,才是真的。”
阮临赋瞪着眼,杵在原地好一会儿。
“我要见太子。”
当晚,谢迟就坐着一乘低调的黑色轿子来了。
他没有刻意去看阮清。
婚礼没有了。
他不知见了她该说些什么。
只是径直与阮临赋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