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是比陆时年好看了?还是比陆时年有钱了?还是比我好看了?还是比我有钱了?”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行不行?不是谁长得丑就有理。不是谁骂得大声就有理。”
反正已经被人扣上一个不好相处、娇纵蛮横不讲道理的帽子了。
李轻媚要是不将这个帽子发扬光大,就对不起这一顶帽子了。
吴春花气哭了。
陈立友也气得满脸通红。
周边那么多家属都看着呢。
他们被李轻媚骂丑,骂没有陆时年好看,心里面肯定是气到不行了。
陆时年正好又不说话,态度模棱两可,好像没有特别想站在李轻媚那一边,吴春花认为陆时年会向着她,开始哭着跟陆时年求救:“陆连长,这个事情你也看到了,陆轻媚说出来的话,是要我去死啊。”
“你看看她的心,多么的歹毒?她骂我们丑,骂我们穷,这个事情你一定要主持公道。”
话落到陆时年的身上了,陆时年就不得不开口了。
他一本正经、一脸严肃、不容置疑地开口:“这个事情,我作证,李轻媚没有勾引陈立友同志。”
吴春花瞬间不哭了。
她愣愣的看着陆时年,似乎没有想到,陆时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陆时年看李轻媚一眼,又继续开口:“李轻媚同志说话过火了一些,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吴春花同志要是不事先挑起这个矛盾,想必李轻媚同志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这些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