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如来怔了怔，脸色愈发难看。

不远处，季林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想到刚刚看见东方侯的名字变得黯淡灰白的景象，眼眶突然间红了。

他下意识握紧了拳头，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噜的声响，犹如暴怒的野兽。

“东方兄，你这次身陨，都是被方尘所害！”

“如果不是他一直树敌，灵耀学子岂能对你下死手！？”

“这个仇……在下没办法帮你报了，但在下会永远记住，但凡有机会，都叫那方尘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

念及此处，季林猛的抬起头，看向虚空之中缓缓浮现的金色大字。

当他瞧见方尘的名讳时，拳头更是捏的啪啪响。

……

……

“方同学，节哀啊，我不是灵耀学子。”

虚空里，方尘的对手先是客套了一番，然后表明自己的身份。

“我知道，你是想切磋切磋，还是……节省一点时间？”

方尘笑道。

“节省时间吧，我认输。”

“承让。”

接连数次。

当金光再次落下，方尘又一次来到虚空。

他这次的对手，来自灵耀至高联盟。

对方刚瞧见方尘便打算开口认输，不料瞬间的工夫，他已经无法动弹。

不能说话，也不能催动内景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