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发动了，前往鉴定中心的路上。

虽然蒋段夫妇已经被水枪清理过，但他们的身体仿佛已经入味了，整个车内都有一股巨大的味道。

不过鉴定机构的都是专业人士，一个个面不改色。

甚至全都盯着蒋段夫妇两人，监控是不停息的。

蒋段还在发疯，胡言乱语，怎么颠怎么来，尤其是见到自己老婆像个正常人一声不吭的。

他知道这么下去，自己老婆一定会率先暴露，于是癫狂着一巴掌打了过去。

“啊！”

他老婆一声惨叫。

这时候，所有的鉴定人员都紧皱起了眉头，全部都盯着他老婆。

因为他老婆这个反应太过正常了！

一般的精神病人被打了，很大几率不会瞬间惨叫。

蒋段可能也察觉到了，自己可以装下去，可是自己的老婆容易露出破绽。

那这该怎么办？

林默在一旁眯着眼睛，静看着他的表演，看他似乎犹豫了，于是林默拿着手机拍摄淡淡道：

“之前蒋五鉴定的整个过程，他都保持着极强的暴力倾向。”

蒋段听闻，嘴角一抽搐，看向自己的老婆，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

他老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脸惊恐的摇晃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