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近中午的时候,我们终于在一段干枯的河床上,发现了干净的水源。
牛仔们去灌水,我冷笑看着这些家伙。
我心想这真是一群脑子有病的人,在现代社会,有车不开,偏偏喜欢骑马?
呵呵,一群活在老西部里的家伙,脑子全都生锈了的人!
“嘿,鞑靼,注意点河对岸,大家继续前进!”
休整片刻,老杰克在前方大声喊话。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突然叫了我,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心生警兆,一句话都没有说,低头吃着嘴里干巴巴的肉干。
羚羊肉熏干了很难吃,就像嚼着带带膻味的火柴棍。
这一路上老杰克都没有喊过我的名字,他突然叫我,让我有了一种危机的感觉。
我偷偷看着河水的对面,此时溪流涌动,对面的树林郁郁葱葱。
周围是坑洼不平的矮山,山上长着荆棘和仙人掌。
我皱起了眉头,总感觉对面的树林中好似有杀气。
人们灌好了水,开始翻身上马。
我也跟着上马,突然间,我听见对面的树林里传来非洲火鸡的叫声。
那声音很大,但听着不像火鸡,这让我深深皱起了眉头。
“嘿,东方的傻狗,磨蹭什么呢,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