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像案板上的鱼,此时叛军成了刀俎,他成为了鱼肉!
“真是一群该死的家伙啊!”
我心里嘀咕着,转动狙击枪的瞄准镜,去看向另一侧的方向。
打人的叛军大声吼着:“该死的甘比亚人!妈的,叫吧,大声叫吧,低贱的种族,老子要杀光你们!
黑人叛军吼着,被打的女人还在大声求饶。
虽然我听不懂她的话,但是没一会,那个女人就晕了过去。
我透过狙击枪的瞄准镜里看去,忍不住深深皱起了眉头。
另一边的树上,那个被吊起来的女人也没好到哪去。
叛军们围着她,再用火焰和匕首照顾她。
女人很害怕,无助的叫着我听不懂的话,
可惜,这些叛军是没人性的,不一会,树上的女人也挨打了。
这不又让我想起了奥兰至河畔的那个夜晚。
黑人叛军对待甘比亚族的土著人,他们是毫不手软的!
“真是该死啊!”
“这些没人性的家伙!”
我嘴里咒骂着,继续用狙击枪去看每一个叛军的脸。
我在清点他们的人数,查看阴影里有没有未知的暗哨。
没有暗哨,这些家伙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