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个死去的泥罗波人,他的双腿,以一种奇怪的姿态扭曲,吉利服下的胸口,还塌下了一大半。
望着这名黑人的脸,斯瓦德一把扯下了他脖子上的人骨项链。
那骨质项链上的骨头很细。
看起来像是婴儿的手指!
斯瓦德大骂:“这群该死的混蛋!”
说完,斯瓦德把手里的项链递给了我。
我伸手接过,看了两眼,丢给了哈达巴克。
地上的这个黑人他死不瞑目,表情狰狞的瞪着他的双眼。
那恐怖的眼神,仿佛在死之前,他的眼里充满了怨恨!
我看了一眼这个家伙穿着廉价的防弹衣,我先前打出的子弹,直接穿透了他的胸口与后背。
在这侧的河岸上,此时只剩下了一辆报废的皮卡车。
那东西先前被宾铁炮击,而车里车外,此时躺着的,还有两具烧焦的尸体。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那支黑尔M82狙击步枪,那把枪已经报废了,无法再被我们使用。
斯瓦德走到那名黑人狙击手的尸体旁,扯掉了黑人狙击手脸上烧焦的面罩。
破烂的面罩带下来一大片脸皮,里面露着一张无比丑陋的骷髅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