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炳臣和陆宴辞都看向司航礼,“打伤了一个女孩,差点进去。”
周炳臣:“什么时候的事?”
“林添结婚当天的事情,江氏已经找人压了下去。”
要是发生在那天能被压下去那就不奇怪了,林添结婚那天基本都是林家婚礼的新闻,他这个的事情热度也上不去。
“找人查一下,最好找到那个女孩。”
陆宴辞觉得不止是打伤那么简单,周炳臣点头,“好,之后我安排人查一下。”
说完了这个事情,周炳臣没有什么打球的兴趣了,放下球杆坐在一旁捞起手机,随口说了一句:“沈老安排沈倾世进恒阳那边是你点头的?”
恒阳就是恒禹集团在京都的分部。
“倾世进了恒阳?”
周炳臣的话刚落,司航礼就问了出口。
陆宴辞注意一旁的司航礼,回:“不是。”
周炳臣打趣地看着好兄弟,“敢情人家入职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
这个事情司航礼确实不知道,但是听着另外两位好像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司航礼球杆靠在休息桌上,问:“什么时候的事?”
陆宴辞没有说话,是周炳臣回了他:“上上次来京都之前。”
比陆宴辞回答更扎心的是周炳臣回答。
陆宴辞好歹也是恒阳总部的总裁,他知道沈倾世入职恒阳的事情无可厚非,但是为什么周炳臣都知道了,而且,更过分的事,大家都知道,就他不知道。
周炳臣继续,看着手机,轻飘飘的补一句:“昨天出发出法国出差了,现下也不在恒阳。”
司航礼拿自己的手机看,置顶一个消息都没有,朋友圈关于倾世的也什么都没有。
他知道他肯定是被倾世设置限制了,但是他不懂的是,为什么沈倾世工作的事情,兄弟俩现在才和他说。
司航礼觉得这俩货就是故意的,完全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