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眼泪止住了,陆宴辞再问她,她也说不上了。

陆宴辞把让抱去沙发上坐着,拿了拖鞋给她换上,又帮她把身上的包包拿下来,细致又温柔。

这久违的感觉让江妤很是眷恋。

陆宴辞给哭够的妻子倒了一杯水,说:“江家人给你气受了?”

江妤接过温水,看着他耐心的询问,她摇摇头。

恒禹集团经受巨变,江氏正为自保想办法,怎么可能有时间给她找气受。

陆宴辞见她不说话,又问:“爷爷找过你了?”

江妤又摇摇头。

陆董事长就更不用说了,她最近什么都没有做,他也没有什么理由过来找他。

见都不是,陆宴辞还在再问,江妤先开口,说:“没人欺负我,我就是就是很久没有好好见到你了,今天晚上看见你突然就有些委屈···”

陆宴辞坐在阿妤一旁,手里捏着她的手把玩,听了忍不住,带着打趣地意味说:“怎么说那还是我欺负你了?”

江妤转头看调侃自己的陆宴辞,也笑了笑,如实说:“刚刚就是突然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