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刘从文,是今年参加科考的学子!”

刘从文神色憔悴,那天的事闹开之后,他的日子也不好过。状元阁住着的学子不少,他们十几个买官的,也被众人孤立了。

很多人都说他是自作自受,也有人幸灾乐祸。

他也想现在就离开,只是想到自己花出去的六千两银子,其中还有三千两是借的。

无论如何他都得在这里等等,说不定真能把那个姓方的抓到,也能挽回一点损失。

至于继续当官,还是算了吧。

刘从文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也不知回家后怎么和爹娘交代,家里人对他赋予厚望,其实他家的条件也不是太好。

家里是经商的,有一间店铺,每年的收益一般。

家里是把所有的钱都拿来供他读书了,就希望他能有个一官半职,衣锦还乡。

可现在……

“哦,我记得你,也是受害者之一吧?”

元宝宝认出来了,虽然不知道名字,但印象深刻。

这人性子沉稳,是个做大事的料。